第16章 將軍的心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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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將軍的心思
“導師，我和你說，萬年蓮子真的一萬年才發芽。”何清追上去。
喬易左右看了看：“我們走這邊吧。”
“這邊感覺不吉利。”何清拉住他，但被反手拉住，“跟著老師的腳步。”
“……”
*
何清這邊，緊張地跟著段臣暉，害怕什麽時候馬甲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，但他要保持“何先生”的神秘人設就不能臨陣退縮。
走了一會兒段臣暉似乎察覺到他的腳步慢了一點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我在想這個空間到底是什麽……和我之前遇到過的都不一樣。”何清語調平緩，情緒平穩地說。
“確實，我出去後要整理一份資料給研究院。”段臣暉轉頭繼續走。
“……”送資料研究院就不必了吧，何清瞪著段臣暉的背影，將軍，有時候不必那麽認真！
何清突然感受到什麽，擡頭看上天空，有兩個人通過傳送陣掉了下來，真是好的不靈醜的靈，阿彌陀佛。
何清一臉心如死灰。
“導師，我早說過不可以走這條路！”
“我怎麽知道會這樣，可能是我太倒黴了，等等……下面的人好像是段臣暉？”
“哎……將軍？”
“段臣暉接著我們！”
何清和自己的馬甲四目相對，他想祭出飛劍救他們，但段臣暉比他更快一步，一架閃亮的機甲登場，在空中接著他們。
段臣暉像第一次見面時一樣走出駕駛艙，低頭看著他：“何清？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何清回頭望了望自己的馬甲，躺在機甲的手掌上心死地不想動了：“我……我迷路了。”
段臣暉笑了笑，跳下來拉起他：“迷路到新星球來？”
何清手腳無力，看向喬易：“我跟著導師一起來的。”
何清你推鍋得也太陰險了。
喬易臉上帶著扭曲的微笑：“何同學說擔心將軍硬要跟來，結果自己在森林迷路了，我是來找他的。”
“……”何清沈默，立刻回頭道歉，“對不起，將軍。”
段臣暉審視了他們片刻，最後對喬易說：“你是老師，確實責任在你。”
“行行行，我這次疏忽了。”喬易額角一跳，很想一巴掌拍過去，你們夫夫玩花樣到頭來要他這個吃瓜群眾背負一切。
訓完喬易，段臣暉對何清也一視同仁：“你也有錯，下不為例。”
“多謝將軍。”何清適時地嘴甜了一句，“將軍的機甲很帥。”
“其他學生呢？”喬易三兩下跳到地上，見到地上的何蓮馬甲。
“他們在一個宮殿裏，我帶你們過去。”段臣暉把何清帶下來，給他們介紹何蓮馬甲，“這位是何先生，何蓮。”
“你好，我叫喬易。”喬易剛剛才聽過萬年蓮子的故事，他盯著何蓮陷入沈思。
“喬先生。”對方對他點點頭。
喬易笑了笑，回頭看向何清，如果何清戴上面具和美瞳，染了頭發……大概和這個何蓮差不多，別以為自己剛剛發芽就很年輕！
何清果然是那種會分身術的老妖怪。
喬易叼了一顆煙，不願再想下去。
何清走過去，也和自己的馬甲打招呼：“何先生你好。”他的音調是上揚的。
“你好。”何先生的音調是冷清的，兩人握的手是尷尬的。
何清自己和自己握手，在心裏默默敲木魚，他真的沒有精分的癖好，用分身是為了方便行動。
段臣暉望了他們一眼，把何清拉回去：“在這裏要跟住我，不要亂跑。”
“是。”何清乖乖應道。
喬易狠狠抽了一口煙，想翻白眼又想笑，根據他的觀察這個何先生就是何清！簡直震驚他全家，但他不會告訴段臣暉的。
“走這邊。”段臣暉帶路。
喬易悄咪咪看了何清一眼，湊到“何先生”這邊自來熟地扯話題。
“何先生是哪裏人？”
“九州。”
“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去看看。”
“如果有機會的話。”
“何先生是A？”
“男性，在我們那邊沒有ABO之分。”
“哦……”喬易煙差點掉到地上，等等！何清認為自己不是O？而是1？那他和段臣暉撞號了啊！
喬易細思恐極不敢再想下去，狠狠吸了一口煙，扔掉煙頭踩滅，但依舊覺得頭皮發麻。
何先生扭頭看著他，臉上帶著微笑，喬易覺得頭皮更癢了，扭頭看風景不理他。
何清默默雙手合十，哎，導師你問太多我會穿幫的。
走了好一陣子他們終於見到一個有些破舊的宮殿，何清走進去，大殿裏傳出燒烤的香味。
何清掃了一眼，學生們圍著火堆，秦博士指揮他們：“這只烤羊可以翻面了，放孜然粉！”
“是！”有學生嚴肅地掏出孜然粉，一揚手撒上去，似乎實在是太無聊了。
秦博士推推眼鏡：“嗯，火候剛剛好，我們等將軍回來。”
“我回來了。”段臣暉走過去，“還帶了幾個人回來。”
眾人齊齊扭頭。
“將軍！”
“導師？”
“何清？！！”他怎麽也在這裏？！不怕被炮灰嗎？
“大家好。”何清沖他們打招呼，他發現一個熟人——同桌楚炎，他特地和他打招呼，“楚同桌？”
眾人又齊齊看向楚炎，說起來他們用了河清的招數，讓校霸給他們烤羊了！哈哈哈！
楚炎翻著烤羊的身軀翻了一個白眼：“聽到了，不用特別喊我。”
秦博士提著白大褂跑過去：“將軍外面怎樣？我們剩下最後一只烤羊了，屬於最後的晚餐。”
段臣暉像鎮海神針一樣點頭：“放心，我們很快能出去。”
“那太好了！”同學們歡呼。
喬易笑了笑：“但還是先吃了烤羊才有力氣。”
“對。”秦博士讚成，“將軍你也累了。”
“不用，我們先去看看。”段臣暉看著何清，“你留在這裏。”
“是，我不會亂跑的。”何清給自己保證，坐到楚炎的旁邊看他烤羊。
楚炎嫌棄地挪動了一下屁股。
喬易笑笑：“放心，我會看著他們的。”
“嗯。”段臣暉點頭，帶著何先生走，“裏面還有很多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那進去看看。”何清又把主要意識放到何先生這邊，讓另一個自己留在這裏做陣心保護其餘人。
他們離開大廳，走到一條走廊上，何清觀察著周圍，這裏的建築完全是古代的模樣，或許有隱藏著的敵人。
何清走了一陣子側頭問段臣暉：“那人是將軍的夫人？”
“是。”段臣暉微微瞇眼，“何先生想說什麽？”
“我雖然初次和他見面，但人不可以貌相。”何清試探性說。
段臣暉摸了摸劍柄：“何先生有心了。”
何清心裏一跳，看段臣暉的模樣其實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的？！他不動聲色繼續說：“我並無惡意，只是怕你被騙……”
段臣暉停下腳步，旁邊的燭火照亮了他的側面：“我堅持和他結婚，就算被騙，我會承擔所有後果。”
何清心裏一定，擡目望著他的眼睛，許久才說：“不愧是將軍，在下佩服。”
“這是我選擇的。”段臣暉繼續走。
何清沒有再說話，摸了摸面具，由衷感嘆起段臣暉的成熟和冷靜，但這麽冷靜的人恐怕是真的會把他逮捕歸案……
何清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，一定不能暴露馬甲。
走在前面的段臣暉突然停下腳步，擡頭看向大門：“這扇門後有一個奇怪的法陣，像魔法陣。”他回頭說，“裏面的裝飾有些花紋和何先生的面具一模一樣，相信何先生知道是怎麽回事。”
段臣暉頓了頓：“我不多問，但讓我的學生出去。”
何清笑了笑，原來段臣暉早就懷疑他，之前竟然還對自己的胡說八道聽得那麽認真，什麽整理一份資料給研究院也是專門說給他聽的。
“所以之前將軍是特意示弱？想看我的反應？”
段臣暉和他四目相對：“我的腳確實不舒服。”
“如果我要囚禁將軍在這裏呢？”何清突然腦洞大開，為了學習做一個現代人，他還看過這裏的小說。
段臣暉八風不動，轉身推開殿門：“那我就想問何先生是哪個國家的？”
看來將軍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。
“我開個玩笑。”何清走進去，看到大殿裏的陣法微微斂目，“這是封印陣。”
“要怎麽做？”
“請將軍退到陣法之外。”
段臣微微瞇眼走出陣紋處：“小心一點。”
“我會的。”何清走到陣法中央，祭出法杖，凝聚起靈氣猛地用力插下去，法杖穿透地板，陣法反擊掀起一陣靈壓颶風，突然有一顆東西從地板竄出來，以為極快的速度射向他。
何清心裏一凜，反手擋了一下，那東西又瘋狂地尋找下一個目標。
“將軍小心！他想奪舍！”
段臣暉迅速拿劍劈過去，那東西尖叫一聲不閃不躲繼續往前沖，段臣暉身前的蓮藕玉發出一陣強光，金光嘶鳴一聲兇狠地沖破防護罩撞進段臣暉的身體裏。
下一秒，段臣暉眼神一晃提著劍攻擊何清。
何清用法杖擋了一下，卻被段臣暉逼到角落處，段臣暉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陰森地笑起來：“這個身體感覺也不錯，你也不敢攻擊他吧？”
何清捉住他的手，面沈如水：“你是什麽人？”他確實不敢對段臣暉動手，段臣暉的身體始終是凡胎，受不了一點法術攻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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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導師，我和你說，萬年蓮子真的一萬年才發芽。”何清追上去。
喬易左右看了看：“我們走這邊吧。”
“這邊感覺不吉利。”何清拉住他，但被反手拉住，“跟著老師的腳步。”
“……”
*
何清這邊，緊張地跟著段臣暉，害怕什麽時候馬甲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，但他要保持“何先生”的神秘人設就不能臨陣退縮。
走了一會兒段臣暉似乎察覺到他的腳步慢了一點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我在想這個空間到底是什麽……和我之前遇到過的都不一樣。”何清語調平緩，情緒平穩地說。
“確實，我出去後要整理一份資料給研究院。”段臣暉轉頭繼續走。
“……”送資料研究院就不必了吧，何清瞪著段臣暉的背影，將軍，有時候不必那麽認真！
何清突然感受到什麽，擡頭看上天空，有兩個人通過傳送陣掉了下來，真是好的不靈醜的靈，阿彌陀佛。
何清一臉心如死灰。
“導師，我早說過不可以走這條路！”
“我怎麽知道會這樣，可能是我太倒黴了，等等……下面的人好像是段臣暉？”
“哎……將軍？”
“段臣暉接著我們！”
何清和自己的馬甲四目相對，他想祭出飛劍救他們，但段臣暉比他更快一步，一架閃亮的機甲登場，在空中接著他們。
段臣暉像第一次見面時一樣走出駕駛艙，低頭看著他：“何清？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何清回頭望了望自己的馬甲，躺在機甲的手掌上心死地不想動了：“我……我迷路了。”
段臣暉笑了笑，跳下來拉起他：“迷路到新星球來？”
何清手腳無力，看向喬易：“我跟著導師一起來的。”
何清你推鍋得也太陰險了。
喬易臉上帶著扭曲的微笑：“何同學說擔心將軍硬要跟來，結果自己在森林迷路了，我是來找他的。”
“……”何清沈默，立刻回頭道歉，“對不起，將軍。”
段臣暉審視了他們片刻，最後對喬易說：“你是老師，確實責任在你。”
“行行行，我這次疏忽了。”喬易額角一跳，很想一巴掌拍過去，你們夫夫玩花樣到頭來要他這個吃瓜群眾背負一切。
訓完喬易，段臣暉對何清也一視同仁：“你也有錯，下不為例。”
“多謝將軍。”何清適時地嘴甜了一句，“將軍的機甲很帥。”
“其他學生呢？”喬易三兩下跳到地上，見到地上的何蓮馬甲。
“他們在一個宮殿裏，我帶你們過去。”段臣暉把何清帶下來，給他們介紹何蓮馬甲，“這位是何先生，何蓮。”
“你好，我叫喬易。”喬易剛剛才聽過萬年蓮子的故事，他盯著何蓮陷入沈思。
“喬先生。”對方對他點點頭。
喬易笑了笑，回頭看向何清，如果何清戴上面具和美瞳，染了頭發……大概和這個何蓮差不多，別以為自己剛剛發芽就很年輕！
何清果然是那種會分身術的老妖怪。
喬易叼了一顆煙，不願再想下去。
何清走過去，也和自己的馬甲打招呼：“何先生你好。”他的音調是上揚的。
“你好。”何先生的音調是冷清的，兩人握的手是尷尬的。
何清自己和自己握手，在心裏默默敲木魚，他真的沒有精分的癖好，用分身是為了方便行動。
段臣暉望了他們一眼，把何清拉回去：“在這裏要跟住我，不要亂跑。”
“是。”何清乖乖應道。
喬易狠狠抽了一口煙，想翻白眼又想笑，根據他的觀察這個何先生就是何清！簡直震驚他全家，但他不會告訴段臣暉的。
“走這邊。”段臣暉帶路。
喬易悄咪咪看了何清一眼，湊到“何先生”這邊自來熟地扯話題。
“何先生是哪裏人？”
“九州。”
“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去看看。”
“如果有機會的話。”
“何先生是A？”
“男性，在我們那邊沒有ABO之分。”
“哦……”喬易煙差點掉到地上，等等！何清認為自己不是O？而是1？那他和段臣暉撞號了啊！
喬易細思恐極不敢再想下去，狠狠吸了一口煙，扔掉煙頭踩滅，但依舊覺得頭皮發麻。
何先生扭頭看著他，臉上帶著微笑，喬易覺得頭皮更癢了，扭頭看風景不理他。
何清默默雙手合十，哎，導師你問太多我會穿幫的。
走了好一陣子他們終於見到一個有些破舊的宮殿，何清走進去，大殿裏傳出燒烤的香味。
何清掃了一眼，學生們圍著火堆，秦博士指揮他們：“這只烤羊可以翻面了，放孜然粉！”
“是！”有學生嚴肅地掏出孜然粉，一揚手撒上去，似乎實在是太無聊了。
秦博士推推眼鏡：“嗯，火候剛剛好，我們等將軍回來。”
“我回來了。”段臣暉走過去，“還帶了幾個人回來。”
眾人齊齊扭頭。
“將軍！”
“導師？”
“何清？！！”他怎麽也在這裏？！不怕被炮灰嗎？
“大家好。”何清沖他們打招呼，他發現一個熟人——同桌楚炎，他特地和他打招呼，“楚同桌？”
眾人又齊齊看向楚炎，說起來他們用了河清的招數，讓校霸給他們烤羊了！哈哈哈！
楚炎翻著烤羊的身軀翻了一個白眼：“聽到了，不用特別喊我。”
秦博士提著白大褂跑過去：“將軍外面怎樣？我們剩下最後一只烤羊了，屬於最後的晚餐。”
段臣暉像鎮海神針一樣點頭：“放心，我們很快能出去。”
“那太好了！”同學們歡呼。
喬易笑了笑：“但還是先吃了烤羊才有力氣。”
“對。”秦博士讚成，“將軍你也累了。”
“不用，我們先去看看。”段臣暉看著何清，“你留在這裏。”
“是，我不會亂跑的。”何清給自己保證，坐到楚炎的旁邊看他烤羊。
楚炎嫌棄地挪動了一下屁股。
喬易笑笑：“放心，我會看著他們的。”
“嗯。”段臣暉點頭，帶著何先生走，“裏面還有很多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那進去看看。”何清又把主要意識放到何先生這邊，讓另一個自己留在這裏做陣心保護其餘人。
他們離開大廳，走到一條走廊上，何清觀察著周圍，這裏的建築完全是古代的模樣，或許有隱藏著的敵人。
何清走了一陣子側頭問段臣暉：“那人是將軍的夫人？”
“是。”段臣暉微微瞇眼，“何先生想說什麽？”
“我雖然初次和他見面，但人不可以貌相。”何清試探性說。
段臣暉摸了摸劍柄：“何先生有心了。”
何清心裏一跳，看段臣暉的模樣其實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的？！他不動聲色繼續說：“我並無惡意，只是怕你被騙……”
段臣暉停下腳步，旁邊的燭火照亮了他的側面：“我堅持和他結婚，就算被騙，我會承擔所有後果。”
何清心裏一定，擡目望著他的眼睛，許久才說：“不愧是將軍，在下佩服。”
“這是我選擇的。”段臣暉繼續走。
何清沒有再說話，摸了摸面具，由衷感嘆起段臣暉的成熟和冷靜，但這麽冷靜的人恐怕是真的會把他逮捕歸案……
何清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，一定不能暴露馬甲。
走在前面的段臣暉突然停下腳步，擡頭看向大門：“這扇門後有一個奇怪的法陣，像魔法陣。”他回頭說，“裏面的裝飾有些花紋和何先生的面具一模一樣，相信何先生知道是怎麽回事。”
段臣暉頓了頓：“我不多問，但讓我的學生出去。”
何清笑了笑，原來段臣暉早就懷疑他，之前竟然還對自己的胡說八道聽得那麽認真，什麽整理一份資料給研究院也是專門說給他聽的。
“所以之前將軍是特意示弱？想看我的反應？”
段臣暉和他四目相對：“我的腳確實不舒服。”
“如果我要囚禁將軍在這裏呢？”何清突然腦洞大開，為了學習做一個現代人，他還看過這裏的小說。
段臣暉八風不動，轉身推開殿門：“那我就想問何先生是哪個國家的？”
看來將軍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。
“我開個玩笑。”何清走進去，看到大殿裏的陣法微微斂目，“這是封印陣。”
“要怎麽做？”
“請將軍退到陣法之外。”
段臣微微瞇眼走出陣紋處：“小心一點。”
“我會的。”何清走到陣法中央，祭出法杖，凝聚起靈氣猛地用力插下去，法杖穿透地板，陣法反擊掀起一陣靈壓颶風，突然有一顆東西從地板竄出來，以為極快的速度射向他。
何清心裏一凜，反手擋了一下，那東西又瘋狂地尋找下一個目標。
“將軍小心！他想奪舍！”
段臣暉迅速拿劍劈過去，那東西尖叫一聲不閃不躲繼續往前沖，段臣暉身前的蓮藕玉發出一陣強光，金光嘶鳴一聲兇狠地沖破防護罩撞進段臣暉的身體裏。
下一秒，段臣暉眼神一晃提著劍攻擊何清。
何清用法杖擋了一下，卻被段臣暉逼到角落處，段臣暉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陰森地笑起來：“這個身體感覺也不錯，你也不敢攻擊他吧？”
何清捉住他的手，面沈如水：“你是什麽人？”他確實不敢對段臣暉動手，段臣暉的身體始終是凡胎，受不了一點法術攻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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